Nyarlathotep

【蒙克】《今夜诡秘为你敲钟》

Summary：非常记仇的旧日克克打算把时天使曾经对他做过的事情再对祂都做一遍。

阅读注意：

1.简约文字，极致生草。

2.给我的草莓甜心鸦鸦的生日贺文 @白鸦糖人_sugarman 祝她天天开心啦！

「1」

这本来该是时天使平凡无奇的又一天。

在此之前，秉持着打不过外神就投靠外神的信念，混进外神们进攻地球队伍的前“错误”先生临阵倒戈，发挥了“末日时的光”最后一点余温余热，用二五仔精神拯救了全世界。

而今，春昼已至。因为在末日之战中好歹算是发光发热了一下，新任诡秘之主对祂定居贝克兰德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降级掉段的时天使过上了贝城遛鸦的悠闲生活，兴起时还能摸进“愚者”教堂，敲敲钟，和帕列斯抢饭吃，为诡秘之主提供个假锚。

就像现在这样，十分虔诚的敲钟天使祷告完毕，大摇大摆从功德箱里顺走了几个金币后走回了家，并坚信自己只是拿走了应得的那份工资。

从云端监控目睹一切的“愚者”先生：……

这能忍吗？

这绝对不能忍啊！

不经思考地掐掉灰雾牌监控，克莱恩决定亲自上门查水表。

来都来了，干脆旧账新账一并了解。

二侄子，我想暴揍你很久了。

旧日先生翘起一个格尔曼式笑容，拧下了门把手，仿佛拧下了二侄子的苟头。

把玩着手上的金币，阿蒙噙着惬意的微笑，迈入房间内部，正要把金币收进收藏匣子里，突然，祂停下了动作。

祂的余光乜向角落，于晦暗中伫立的落地镜上映射出意外访客的身影，男性，年纪较轻，书卷气浓重，穿黑色古典长袍，戴同色尖顶软帽。

这正是克莱恩之前请“错误”先生欣赏完超新星爆发后，在源堡上捡到的失物。

面对阿蒙略显错愕的目光，克莱恩笑了笑道：

“不要乱丢单片眼镜，会被追踪的。”

说话间，他缓缓站起，随手从衣物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水晶制成的单片眼镜，慢慢地将它戴到了右眼。

那你倒是还我。

时天使如是想。

沉吟片刻，祂不禁问出了声：

“你为什么穿着我的衣服？”

「2」

祂被禁言了。

很明显，“愚者”先生不想搭理这个问题。

而现在，除了思绪还能运转，祂连眼球都无法转动。

身为曾经的“偷盗者”途径杠把子，时天使很清楚，自己被深度寄生了。

风水轮流转，今天轮到祂。

即使身处被动，阿蒙依然不慌不忙，悠闲而期待地看着前方，似乎在等待对方给祂带来更多的乐趣。

很容易地，克莱恩窃取走了阿蒙刚才的想法，字正腔圆地念了出来：

“又多了一件‘愚者’先生相关的收藏品……

“什么时候才能攒够一千件？

“攒够一千件可不可以兑换‘愚者’先生？

“真是让人期待。”

念完后，克莱恩的眼神呆滞片刻。

时空之王命运道标源堡化身，夜上崆峒山。

即使内心波澜壮阔成狂暴海，他还是抬手正了下右眼处的单片眼镜，表情没什么变化地笑道：

“尊敬的‘错误’先生，你内心的想法很有趣。”

因为对方正处于深度寄生状态，克莱恩实时同步接收了阿蒙的心理活动：

谢谢夸奖，你也是，亲爱的“愚者”先生。

这让现任诡秘的心情变得更加复杂。

他是不是被调戏了？

应该没有吧。

没有吧。

明明他才是绑架犯啊？！

天生神话生物的心思好难猜，这简直是跨物种交流，好比猫同鸦讲，所以他搞不懂阿蒙的脑回路，也是很正常的。克莱恩在心里安慰自己。

他决定，决定无视意外因素，按照流程继续走。

当时下一步是，阿蒙诵念“愚者”尊名，企图黑上源堡，但实际上只是想诈出他=愚者这重信息……

克莱恩眸光在阿蒙与流程图二者间逡巡。

这你要我怎么整？

最后，他扶住了对方的肩膀，诚恳地问：

“混沌海怎么走？”

「3」

过程不重要，结果最重要。

虽然克莱恩并不是真心想去混沌海，尤其是他监听时天使内心后，得知那里已经布置完毕，只要他拎着阿蒙现身，他们两人就可以在上帝的注视下直接步入婚姻殿堂。

去个诡啊。

但是总之，这块流程是走完了。

接下来又是什么？

克莱恩回想了一下。

哦，好像是，阿蒙对他循循善诱，骗他让出源堡。

“打个商量，你把阿蒙家族的遗产……金库交给我怎么样？”

克莱恩开始忽悠，捏了下水晶雕成的单片眼镜，看着阿蒙的眼睛，笑了笑说：

“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我今天来找你，是因为你拿了我的钱，但只要你把家族上千年积累的那些财物都交给我，咱们就两清了，我也不会再找你麻烦。

“这很公平，不是吗？”

说完后，他稍稍解除了深度寄生的限制，让阿蒙有办法作出回应。

阿蒙似乎正在思考，祂捏了捏下颔，漫不经心勾起唇，然后，语调愉悦地回答道：

“你嫁给我吧。”

公爵夫人掌管家族财务权有什么不对的？

没有，这很合理，这是符合逻辑的发展。

「4」

克莱恩无视了对方的回答。

他只是一个无情的走流程机器。

控制着阿蒙站起，像个人偶一样坠在自己身后，感觉很爽真的超级爽的“愚者”先生探手正要开门，忽然想起了一个漏掉的流程，紧急撤回操作，按了下水晶材质的单片眼镜，侧过身体，回望向时天使道：

“你在星空旅行时，换用了个新尊名吧？

“那个尊名的最后一句是什么？”

从沉眠中醒来后，克莱恩曾经试图给星空冲浪的二侄子打骚扰电话。

没别的，就是想问候祂，友好亲切那种。

然而对方似乎早就考虑到了被追债的可能性，早拔了电话卡，换用了张新卡，光速跑路。

但是问题不大。

克莱恩利用自己对“时之虫”与阿蒙本屑的了解，通过“偷盗者”途径序列7“解密学者”的能力还原出了能精准指向阿蒙的完整尊名，却没有尝试祈祷，利用“自动回应”建立联系，锁定对方的位置，就是因为他的神性直觉告诉他，最后一句有问题，肯定会失败。

最顶级的“解密学者”用上诡秘之主级的解密能力都解不出来，你的尊名到底有多土？

在尊名的防盗性能上，他终究还是输了。

根本没有资格嘲笑对方的克莱恩现在是真的有点好奇。

借助深度寄生带来的便利，他张开嘴巴，念出了阿蒙刚才心中闪过的想法：

“‘愚者’先生最宠爱的敲钟天使……”

这位三合一旧日、源堡化身命运道标，念完之后，竟好几秒钟没有说话。

瞳  孔  地  震。

然后，他笑了起来，笑得很是和善。

终于感到忍无可忍，克莱恩摘下单片眼镜，令这枚“偷盗者”途径的唯一性遵循他的意志变回了一双黑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去，拳头硬了：

“你真的很有意思，马上下岗吧。”

「5」

在暴揍完二侄子后，克莱恩神清气爽地推开了门，走出房间，来到街上。

他回头看了眼时天使，鼓励性地提示道：

“你可以趁这个机会尝试逃跑，比如说联系你的父亲。”

“就在刚才，祂把我拉黑了。”阿蒙毫不上心地答道，“连银行卡也冻结了。”

现任诡秘点了个踩，并为没能抢……获赠一笔巨款而扼腕叹息。

“而且，我为什么要跑？这明明是件好事。”

时天使反问道，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

“愚者”先生人又可爱，说话还好听的，我超喜欢跟他待在一起的。

“愚者”先生不想理祂，并开启了传送。

下一秒，他们的身影出现在神战遗迹的入口处。

“你要带我去‘神弃之地’？”阿蒙偏头问道。

灵性直觉告诉克莱恩，对方接下来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阿蒙挠了挠下巴，唇角掀起个愉快的弧度：

“亲爱的‘愚者’先生，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样很像恋侣重游情定之地？”

果然。

克莱恩莫得感情地把祂禁言了。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

像这样安安静静的，多好哪。

接着，他抬起手，掌心虚握，映于天穹的白昼坍缩成炽亮光球，静静漂浮于黑色手套上。

然后，天空翻转为黑夜。

克莱恩直接窃走了“神战遗迹”的白昼。

黑暗里，他麻利地打晕了身旁的时天使，物理入梦，又于梦境世界中，拎起对方的衣领，穿行至熟悉的黑色修道院。

身为诡秘之主，克莱恩有许多方法抵达神弃之地，但他偏偏选择最麻烦的一种，不为别的，只为把小乌鸦揪出来遛，昭告全神弃之地，什么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才是起点爽文！

起点文男主角嘴角疯狂上翘。

在深入梦境的过程中，克莱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理了理手上的黑手套，神情古怪地问道：

“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在衣服口袋里放一只灵之虫？

“这让我都不需要自己手动找回了。”

好家伙，原来你就是贝克兰德灵之虫拐卖案的最大幕后黑手。

每天处理虫口失踪案的诡秘之主在记录卷宗上划掉了一行，并勾选了“死有全尸”那栏。

阿蒙没有丝毫歉疚地交代了：

“没办法，见不到‘愚者’先生本人时，就只能睹物思人了。”

代餐文学，就硬代。

克莱恩：……

我只是一个无情的走流程机器。

他在心中再次复读。

克莱恩带着阿蒙来到修道院底层，进入黑色木门，归还白昼又再次盗走，再回梦境世界，接着，离开修道院，面对“巨人王庭”的投影，打开了黄昏通道，一起跃了下去。

他们漫步在黄昏凝成的道路上，欣赏着史诗般的神话场景，悠闲得仿佛情侣约会。

接下来，无需顾虑引来其他存在的注视，克莱恩直接推开了“巨人王庭”的大门，进入其内。

跟随其后的阿蒙站在披拂黄昏晖光的虚幻海滩上，察觉克莱恩已经换了一副装束。

半高黑色丝绸礼帽，同色马甲与正装，戴着黑手套的手上还提了一根“学徒”途径唯一性化成的、镶嵌着星屑的手杖。

这让他看起来仿佛是一名当前时代的绅士。

然后，他打了个响指，给阿蒙也完成了换装，装扮上黑长袍与黑软帽，让一切更贴合曾经的场景。

历史似乎重现在神弃之地上，依旧是一位古老魔法师与一位当前年代绅士结伴而行，只是二者的境遇发生了倒转。

“我的单片眼镜……”

时天使的语气显得有些委屈。

诡秘之主，盗窃犯，还祂单片眼镜！

克莱恩把一块水晶单片眼镜“啪唧”一下按在了祂右眼眶上。

还是历史投影，保质期仅有十五分钟。

时天使并未介意，曲起右手食指，用指关节轻轻磕了下镜片，“欺诈”了它的存在时限。

在做完这个举措后，祂明显感觉加诸身上的桎梏卸了几分，于是，祂若有所思地望向了克莱恩。

这位旧日先生正气定神闲地注视着祂，眼尾携笑，语气中略含有期待之意：

“既然已经到了神弃之地，按照流程，我会给你一个机会：

“在抵达真正的目的地之前，我不会再‘寄生’你，你可以想尽办法去逃脱，而我会视心情而定地去阻止。

“好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时天使稍加沉思，似乎在认真思考。

片刻后，祂开口问道：

“我身上这件衣服，是你刚才穿的那件吗？”

「6」

神弃之地上，火焰在提灯内幽幽地燃烧着。

克莱恩预估了一下进度，友善地问道：

“你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休息够了才有力气逃跑。”

对于完整的神话生物，进食与休息都只是爱好，而非必需。

时天使刚想婉拒，就看到“愚者”先生亲切的眼神：

你  给  我  累。

于是，祂配合地点了点头：

“好吧，我确实需要休息，在这里就可以。”

从善如流地，祂伸手凭空拎出一块白色的餐桌布，托着它轻轻一展。

桌布悠悠盖下来时，布下具现出餐桌的形状。紧随其后，一盏盏高低错落的银制烛台出现在桌上，两套包含了刀、叉、杯与碟的精美餐具也依次摆放完毕。

阿蒙做了个拉椅子的动作，待祂松开手时，一张椅子已经安放于地，似乎原先就存在一般。

“尊敬的‘愚者’先生，请落座。”

这位天使颇具风度地邀请道。

置于角落的提灯光芒黯淡，驱散不了神弃之地长久的黑暗。

克莱恩与阿蒙分坐餐桌两端，在间歇闪电的照耀下，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阿蒙打了个响指，或高或矮的烛台亮起了烛火，为范围内的一切镀上一层暖色，昏黄的光芒缄默着晕开一片漆黑，周围光照不到的地方，幢幢阴影不止地摇曳，像一只只漠然的眼睛，于暗中打量着两人。

克莱恩面前的红酒杯忽然满上酒液，仿佛有不存在的侍者为他斟好了酒。接着，瓷质的餐碟上出现了一块煎得喷香的牛排，黑胡椒汁浸在热油里淌了下来，显得十分勾人食欲。

“……你还准备了我的份？”

克莱恩有些讶异。

“因为我很好客。”

阿蒙微笑颔首，眸光瞥向克莱恩。

克莱恩假装没听懂对方暗示自己当时没有请祂共进晚餐的潜台词。

他自己都吃不饱，还共进晚餐？

做梦吧您。

克莱恩礼节性评价：

“嗯，感谢你周到的招待，周全到我不知如何回报。”

“你嫁给我吧。”

边执起餐刀，优雅斯文地切下一块牛排，阿蒙边闲聊似的回答克莱恩的问题。

克莱恩已经免疫了对方的言语骚扰，冷漠地提道：

“是不是还少了份餐后甜点？”

“那您想吃什么呢？我的‘愚者’先生。”

阿蒙有礼得体得仿佛真的是一名餐厅侍应生。

“碳烤时之虫。”

非常记仇的现任诡秘掏出了小本本，按照曾经的遭遇点餐道。

“你真的要吃？”阿蒙叹笑道，“这有些破坏我们烛光晚餐的氛围……”

“我就要吃碳烤时之虫。”克莱恩非常坚定，“不仅我要吃，你也得给我吃。”

利用位格压制，克莱恩轻松定住了对方的身，哗哗地扒拉下来一滩时之虫，当着原主的面串了起来，当着原主的面点起了火，当着原主的面全烤熟了，撒上孜然，热情友好地递到对方嘴边：

“都  给  我  吃。”

阿蒙的笑容有些无奈：

“好，我吃。”

心理承受能力十分优秀的时天使叼住了签，一只手不安分地握住了克莱恩握签的手腕，暗示性地抚摸起来。

克莱恩：？！

好好吃饭，怎么还动手动脚？

……等等。

阿蒙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上戴着黑手套。

黑手套是“偷盗者”途径唯一性。

——祂馋我唯一性！

周叔叔不禁冷笑，反手就是一顿输出：

“想偷我唯一性？没门！”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7」

“你要带我去切尔诺贝利吗？”

阿蒙捡起了被揍歪的单片眼镜，指节一敲把它恢复成原样，神色如常地问。

克莱恩被问到了。

老实说，他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而现在，被绑架的那一方摸着下巴，积极地为他出谋划策，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我觉得，这不太妥当。

“当时我带你到切尔诺贝利，是因为对我来说，那里足够安全。

“所以相应的，你应该把我带到一个对你而言足够安全的地方。”

克莱恩竟然觉得，祂说得很有道理。

“我本来没有这样的疑问。

“那我为什么费那么大劲把你抓到神弃之地？”

他不禁灵魂发问。

“这要问你自己。”

时天使眨了眨眼，显得很无辜。

克莱恩在思考。

对他而言，足够安全的地方……真要说起来的话，应该是旧日都市吧。

况且，亚当知道那里，相当于阿蒙知道那里，所以带阿蒙过去，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他闭上一会儿眼睛，随后，领着时天使穿过厚重而灰白的历史迷雾，降落于层层叠叠的城市废墟之上。

他们停在市中心的地标性建筑顶层，沉默地望着下方扭曲破败的街道、堆积的残骸与重叠的轿车。

这是一个灰黯失色的世界。

克莱恩摘下礼帽，抱在怀里，然后，引动权能，将神弃之地的黄昏嫁接给了笼罩着整座城市的天空。

永不坠落的晖晕涂抹在倾斜歪塌的墙体上，呈现出荒凉而颓败的暖色。

克莱恩，或者说，周明瑞，转过了头，逆着光影，对阿蒙笑道：

“故事结束了。

“你已经可以走了。”

阿蒙望着克莱恩的眼睛，摇了摇头，勾起个狡黠的笑容：

“还没有结束，如果您要把我对您做过的事情都对我再做一遍的话，可还有一小段没完成呢，我亲爱的‘愚者’先生。”

克莱恩迷惑了，歪着头问：

“还有什么？”

时天使的微笑愈显狡猾：

“我偷走了你的一段记忆，相应的，这回轮到你偷回去了。”

这并非难事，诡秘之主探向时天使，轻易取回了本就属于他的一段记忆：

“……你真的很有趣，确定不考虑做我的眷者吗？”

时天使压着帽檐，饶有兴致地询问。

“你杀了我吧。”

克莱恩再次复读。

“好吧、好吧，对于能给我带来乐趣的存在，我总是很宽容的。”

忽然，时天使抵近了年轻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绝佳的主意，笑容更加愉悦。

“我想到了，我应该……这样对你。”

说着，祂搂住年轻人的背，轻轻啜吻对方的嘴唇。

神话生物的不含情感的眼中，倒映出年轻人错愕到无以复加的表情。

这大大取悦了祂：

“我想想，我要拿走你的这段记忆，等以后再还给你，也许会发挥出乎意料的作用呢……真期待你到时候的表情啊，我亲爱的‘愚者’先生。”

读取记忆的“愚者”先生，神情从迷茫变得复杂。

而另一边，时天使则满怀期待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每一个音节都埋藏了暗示：

“所以，‘愚者’先生，我都全部交代了，有没有什么奖励？”

就像之前那样，把我对你做过的事情，全都再对我做一遍吧，当然也包括……这个。

克莱恩呵呵一笑：

“有，有的。”

他从空中唤来一柄巨大的碎颅锤，高高扬了起来，脸上挂着亲切和善的微笑：

“诡秘之主亲自给你敲钟。

“你感动吗？”

隔壁片场陈老板：诶？？我碎颅锤呢？？？我那么大一个碎颅锤呢？？？！

—End.—

现在是废话时间：

赶工作品，半完成状态，写得太烂反而不知道说啥了！就再祝一遍鸦鸦生日快乐吧！虽然已经迟了整整两天了！